她飞

She flies through the air, Her wings spread wide and free.

Do We Really Care?

0 Nicole 19年前 97157

曲∶Joey Tang 词∶梁荣骏 编∶Gary Tong

I saw a picture of a small girl  想到昨日 我尚幼小

Crying and living in a lost world   望向风里 爱天真浅笑

The men fight for dear God   天空永恒幻变

She don't care   多么奥妙

cause there ain't nothing left to share   我却幼稚管不了

I'd watched T.V. about a sick girl   青葱岁月 静静远飘

She was only nine but she'll be gone soon   路上奔波 再也不懂浅笑

When and where she's going God will know   彷佛汽球在风飘 怎意料

She doesn't want the sun to go  慨叹这是否需要

Don't you know that we care   你说这叫长大

Keep the faith and hope is here   我说多么的费解

Deep in my heart I ask myself   我爱看这世上有多大

Do we really really care   可惜世界 转变太快

I read the paper of a coloured boy   当我厌倦 再没法走

He was starving so we're the lone vultures  默默哭叫 我要当天所有

Why so full of sorrow no tomorrow   感触世情幻变猜想以后

There's no rainbow   不改只有

Will he ever know?  远远的星宿

Don't you know that we pray   每次失意躲避

For you to see the light of day   我说多么可悲

For you to bring back the look of love   我爱昨天那自我天地

Words of wisdom   多么粗糙

Is it enough 却也多优美

如是我闻
    发布于:18年前 回复该评论

    流年梭巡间,长大已是不争的事实,
    弹指谈笑间,我们在悄悄地变老了,
    浮光掠影间,前尘早被恒河沙掩盖……

    me
    发布于:18年前 回复该评论

    昨晚,我发了一个梦:
    我开学了,
    我与傻标、肥牛,咸成、NONKEY、应该还有些人的,估计是从饭堂走回宿舍,途中有个很胖的,来自珠海的校友,他是问我要不要粉肠粥,结果把我的下半身都弄满了粉肠、、、
    尤其是我的真皮凉鞋,里面藏满了,我在分析:这就是凉鞋的缺陷。
    我班的宿舍是在5楼、4楼,不过5楼的2/3是女生;事实上根本就不是这回事,女生是在另外一栋楼。
    我在5楼的水龙头前洗干净我身上的“粉肠”。
    为什么我会上了5楼?我也不知道,反正梦是这样。
    这个时候,古云龙和四眼明走过来,也许是要清洗餐具吧。
    四眼明在后面拍了我的肩头,我回过头就说:“喂喂,四眼仔”。突然,他把嘴巴以及整块脸都拉得很长;
    啊,糟糕了!
    “那就一定是四眼哥哥啦”我马上说。
    “我没有名字的吗?是你忘记了,还是根本不认识我们呀?”四眼明带着威慑的孔面。
    “怎么会呢!你,四眼明、他,阿古嘛”
    “算你啦”四眼明个子瘦小,有接近女人一样的皮肤。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CPU,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准确的把文件调出来,
    好险啊!!要不然古云龙又说我不念同乡情谊什么的。
    然后我下楼梯去了,在梦里,我是踩着楼梯木扶杆一直滑到一楼的。
    最后,是潇洒的一跳,恩,YES,到一楼了。
    哗,帅呆了!
    在实验楼的公园看见了梁文超,我疾步飞下哪个斜坡,是扬起了尘土的那种动作,WELL!
    我看见他正在吃烤鱼,是什么鱼,梦里没有明示。
    聊上两句后,从周围来了几个染黄头发的、红头发的,样子前卫的几个人,好象是男的。
    我一看就不舒服,没办法,梁文超就是这样的人,喜欢结交那样的损友,还认为那样“好型”,说他又不听,听了又不懂,不懂又不问,哎,反正就是老师说的那样。
    然后李武云走过来,
    这梦就醒了。
    在清醒状态下,我仍然只记得四眼明好象姓冯,冯*明就不知道了,古云龙也一样,叫古*新,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但是对他俩清晰的一点就是,他们学习成绩非常优秀,都是前三甲,尤其是四眼明,无话可说的,连我都要诚心的说佩服的。不过,跟他的交流大多是、大概是关于诗词以及象棋吧。
    至于古云龙,哼,中学时候就经常跟我较劲的,因为他不能绝对的赢我。
    有些时候,我就故意的在他耳边‘扬眉吐气’,嘿嘿,他就会很不高兴的,呵呵。。。
    现在想起来,我想,他不喜欢我应该有三个可能:
    1.他认为我不是优秀的学生,或者说不是求学者;
    2.他总是认为我不念旧,甚至滥交朋友;
    3.佩研总是喜欢我多一点。
    不过,古云龙的理科到是很不错的。
    文超、傻标、肥牛他们都差不多是一号码的人,补考、作弊、抗课、泡妞等等。
    肥牛的作弊可是一绝,从来不用补考,而且,他还是我班的第一任班长;他最容易脸红了,是颜色很明显那种。
    傻标最自豪的,是笔友连邮票也寄给他,希望他回信的,而他只回了一个单词:NO
    梁文超、李武云更是泡妞的能手,每一年都不同;因为夜归,所以晚上经常被勒索宵夜,否则拒之门外;
    咸成,故名思义,咸咸湿湿;就曾被女生当众吆喝:"三分钟时间内不到我宿舍来,你就死"!结果这个“三分钟”都成了我们的口头禅。
    MONKEY绝对是一个斗士,屡败屡战,而且经常的“在雨中------------罚站”。
    阿传的名句就是:啊,是你,把我从深渊里拉了一把!
    哈哈!!!各自各精彩嘛!
    我在他们当中也混得不错,因为,大多情书都要我过手。
    他们跟四眼明、古云龙是格格不入的,尽管是同班同学也极少来往,
    正如傻标说的:谁叫他们拿的奖学金比我多4倍呀。
    跟他们在一起很有快感,就是觉得日子和钱都用得快;
    他们总是要去跟女孩子借钱,尤其是陈伦德。
    真的,我从来就没有跟女孩子借过钱,只是有时候在月底,是佩研付钱买回家的车票以及给我一些饭菜票而已。
    她说不用还的,所以应该不算借吧?!
    小学的时候,佩研是学习委员,我是班长。她不算丑、也不可爱,不太说话,更不会哭,最起码我没有见到过一次不是的;
    对她没有感觉,甚至不太愿跟她在一起,可能是因为她脸上有不少的青春豆。
    后来,她家去了市里,可能是因为她曾被绑票;再后来,她去了法国,可能是因为她喜欢法国。
    在我的毕业留念册里,她说:“小时侯我们是好朋友,为什么长大了就不可以呢”?
    这话一直就让我耿耿于心、难以释怀。
    我真想这梦能维持长一点,
    让我看到以前的我,曾经的欢笑,过去的好。
    已经很久没有这感觉了,也许这才是真理,
    生活就是这样,让你一步一步的靠近死亡,包括生命、欢笑、美好、、、、、
    傻标办了工厂,交上了一个很凶的女朋友,最讨厌的是他居然相信六合彩;
    肥牛当上了小官,生了一个儿子,叫什么的??叫陈*哲,老婆很贤淑;
    四眼明在顺德,继承了我们的老师、他的姐夫的职业--教书;两年前我去跟他下过棋,我早被抛远了,老婆可是一个有钱人呀;
    古云龙还在老家,在信用社里当会计,听说还没有女朋友;
    梁文超花了他老爸不少钱,现在正努力的向我推销保险,上个星期才见过他的儿子,叫梁尚志;
    李武云,因为家人对这个第五仔的宠幸,以至在银行里偷窃几十万,听说上年已经出牢,我没有看他一次;
    咸成两年前对我说,想跟老婆离婚;我说,那怕是真的需要,但离婚这两个字也不是咱们男子汉可以说的;
    MONKEY,当上税务官,取了财政官,刚生了一个女儿;我们都给他电话,称呼他李世伯;
    阿传,我很尊敬的同学,家父早逝,家境贫寒,但为人忠厚,坚强、毅力无懈可击,现在是上百万的富裕了;
    陈伦德心太软,结果取了一个母老虎;我跟他的生意更是因为这样成了不汤不水,不过,人真的是好;生了一个‘洗发水’名字的女儿,叫陈飘柔;
    佩研嫁了一个很矮的法国鬼佬,照片里的佩研好象比以前难看了。
    我?!
    还是在游走,游走在他们之间、我们之间、天地之间。